张晓刚
“不是文化型艺术家,也不是科研型艺术家”,《大家庭》创作者只负责内心画全家福跟家庭背景有关 “后来我一直在想,为什么我要画大家庭,画全家福,实际上潜意识里跟我自己的家庭状况很有关系。” 我永远不可能画出阳光开朗、其乐融融的作品,我的画永远都是阴性的、忧郁的,这与我的人生经历有关,我与家庭的关系让我始终看到的都是生活的侧面、甚至是背面,而不是它的正面。 从我4岁开始,母亲便教我们几兄弟画画,后来他们都放弃了,只有我坚持下来,一做完作业就开始画画。 我开始和别的小孩不一样,有了自己的精神寄托。 16岁那年的春节,我爸带我去看望一个画家,是他在西南联合大学的老校友。 我一进那个人的家门,完全就傻掉了,满墙的画!我觉得他一定是大师。回家之后,我央求父亲带我去拜师学艺,他不同意,在他心目中学艺术是很无聊的事情。 我忍了两个月终于没忍住,自己上门去找那位画家,把作品拿给他,他一看就乐了:“你完全不会画画啊!不过你是一张白纸反而好,哪怕你就会一点点绘画,要改掉你的坏...
我们在哪里?我们生活在昨天中,今天中,还是未来中呢?我们生活在从无到有的不断累积的顺序中吗?有几次我以为我快要想清楚了,起码说我以为我就要“感觉”到了——有几次我挣扎着从过去的梦境中醒来,伸手胡乱地寻找现实的感觉,触摸到了从宜家买来的床单,枕套和台灯。打开电视机,看到的都是不同的面孔在匆忙地表演着同样的角色。 我的确真切地“感觉”到了,我们已真正地从“社会主义的康庄大道”上,迈进了经济全球化地高速立交桥,瞪直了双眼在这个多层的桥上一圈一圈地旋转着。从小学,中学到大学,到现在,我们耳边始终回响着一个声音:“我们正在面临着一个崭新的时代!”是的,我们永远在迈向一个全新的生活,这意味着你应当毫不犹豫地放弃正在进行的思考,放弃你刚刚要熟悉的游戏,从而展开幻想的翅膀,乘着阳光赶快飞翔。 6月10日 于望京 晴,无云,但太阳不大 天气一天天开始热了起来。本来今天应该工作的,结果到了下午被朋友约到郊区去看一个新开的别墅小区,重庆开发商做的,之前被描述成“重庆第一”,现在又被自己描述成“北京第一”...
没想到这么“快”自己居然也要出版《书信集》了,说实话有一点惶恐的感觉。也不知是从哪天开始的,朋友们再也没有通信往来了,电话和短信替代了“伏案工作”的状态和方式。随之而来的关于阅读和书写的生活逐渐真正成为了个人的隐私,甚至成为了某种“专业人士”的职业所需。我们与这个社会的交流方式从此也彻底地被改变了,对邮局和信箱的守候、期待,渐渐淡出了我们的生活。孤独地工作,然后疲惫地奔波,在许许多多的party上被兴奋、被分解、被掏空、被日常。 此时不由得会想到20多年前曾怀着激动和崇敬的心情拜读((亲爱的提奥——梵·高通信录》、《傅雷家书》等书籍时的情景。正是那些真挚、亲切而又朴实无华的书信,将我们拉到了大师们的身旁,同处一室,除了感动,再没有那种莫名的陌生和神秘。感谢那些书的作者们、编者们,在那样的年代中读到那样的书信,对一个年轻的寻梦者来说,其鼓舞和力量的作用可想而知。写到此,也再次感知到自身的学养和文化底蕴不仅完全无法与《傅雷家书》等那个时代的作家们相比较,更感到时代的更迭交替——中国近几十年的巨变,早已将我们扔在这个大轮盘上飞快地旋转着,再也不可能像当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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